明朝时,有位新任县令刚到任永信策略,就碰上了一桩扑朔迷离的人命案。连续办案七天毫无头绪,他身心俱疲。有一天在衙门里打盹间做了一个梦,梦里的情景意外地为他破案提供了线索。
这位县令名叫李有才,中了榜眼,被派到偏远的旭阳县任县令。初到衙门,他原本满怀抱负,想好好为百姓办事,可见到衙门和街道的破败景象,听闻前任贪墨欺民、与土豪勾结、被土匪洗劫并被杀,心里既愤怒又急切要树立威信。于是他下令衙役整顿官署、严明纪律,凡无故不到衙门报到者严惩不贷。
刚要开始处理公务时,有人敲鼓告状。告状人王五从旁边的王家庄赶来,他激动地控诉:樵夫孙狗子杀了自己的妻子桃花。王五讲述,当日他出门干活回来,打开自家门就见妻子衣衫不整、倒在血泊中,已死多时。邻里说见过孙狗子来过,怀疑他行凶。李有才当即下令抓捕孙狗子。
正当衙役准备行动时,敲鼓的人又来告状——这次是孙狗子自己,他跑到衙门说明自己有不在场证据,请求李县令查明真相。孙狗子说自己前去送柴永信策略,离开时周围邻居都在场,根本没有时间作案。李有才让衙役去核实,邻居证言支持了孙狗子的说法。眼看两方各执一词,李有才知道单凭人言难断是非,必须靠实地勘查与物证。
展开剩余61%他亲自到王五家查看案发现场。大门没有被撬、院中杂草没有被践踏,屋内物品整齐,没有翻找和争斗的痕迹,但床上躺着已死的桃花,胸口有致命刀伤,衣衫凌乱,显然遭遇暴力。案发手法显示凶手与被害人很熟,或曾被邀请进屋;而现场缺乏外人闯入的痕迹。仵作将尸体押回衙门做验,李有才又走访邻里亲友查证,两边都查不出有力证据。日子一天天过去,连续七天苦思无果,李有才几乎一夜未眠。
这天,他疲惫至极,衙门里的人都被召集在一起点名。有人回报,有个捕头马快长时间未到衙门。李有才急令去请人,结果只找到了马快的老母亲周氏,被带到衙门作证。就在此时,因过度劳累李有才在桌前昏昏欲睡,梦中他思忖若真凶是个小偷该如何问话,忽然有人禀报“马快母亲到了”。周氏一听县令训话,竟跪地哀求:“大人,求您饶我儿一命,他不是故意的。”这话把在场的人都震住了。李有才从梦中醒来,眼见情势微妙,便决定先演一出“坦白从宽”的戏,诱使真相自露。
周氏被安置入监,县里贴出告示称“真凶已伏法”,不久马快果然前来自首。马快供述:他与桃花早有私情。那日桃花为躲避他人骚扰曾被几个地痞欺负,后来与马快渐生情愫,经常借送东西相见。案发前夜,桃花和马快在王家私会,王五早退回家发现不对,马快藏在床下。后来桃花说出狠话,扬言要毒死王五,好让二人无后顾之忧;马快听后又惧又怒,担心哪天被揭发,便一气之下出手,将桃花杀害后逃跑。事后有人怀疑孙狗子,于是误将矛头指向他。
真相大白后,孙狗子无罪释放,马快等待依法处置永信策略,他母亲也被释放。李有才因此一案声名大振,乡里称赞新人县令有方——虽说破案的转机部分来自偶然与策略,但他坚持查验现场、核实证言、冷静审断,最终还了当事人清白,也在百姓中树立了威信。旭阳县在他的治理下渐渐好转,这件案子也在乡间传为佳话:办案需细察证据、人心复杂不可轻信流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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